努力变强鼠鼠子

松鼠 瞎写东西的。主乙女,次bg
fgo安徒生小太郎厨 东方大兔子厨
七日之都函梓+all女指,本命柯路诺
爬坑很快 石切女审/纳黯/军刺/首无萤草等等
放假会进入半失踪状态
学生物的,快毕业的狗子,想考研
今天的松鼠也在努力变强

夏日(荒椒隐河鲤)

cp荒椒,隐河鲤    莫名的深夜60分???

群里看到的“绵绵冰店的店员”梗。有改动。

本意只是想写甜美的初遇,不过嘛……

年龄操作有,ooc有,私设如山

如果都可以接受的话就请看下去吧 欢迎评论哦

夏天到了,果然还是想吃冰啊——





“啊,请用。这是您的绵绵冰。”

扎着丸子头的女性微笑着把手里的甜食放在桌上。

这是位于A高中旁的,一家小而整洁的甜品店。现在正是八月的下午两点半,太阳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高中已经放假,这个点想在外面游荡的人也早就被天气逼了回去。在开着空调的小店里,有的只是这一位客人而已。

从衣着上看上去就是成功人士。几乎是一个人打理着整家店的老板娘缩回了手这么想着,有点好奇地盯着面前的客人看。西装革履,发型精致,一个人来到这种小店的成功男人,其存在本身就像是一个故事。直到面前的客人抬起头来的时候,老板娘才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失礼。

那位的眼神也真是相当的可怕。明明是相当英俊的脸庞了,那双狭长的眼一瞥过来,却像是要杀人一样,变得可怕起来。老板娘被这么一看,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何事?”

“啊,那个,并没有……”老板娘有点慌乱地解释着。客人仿佛没有在意一样地低下头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舀着碗里粉红色的甜食。

草莓味的绵绵冰和店里的贝壳纹玻璃碗配在一起非常的漂亮。老板娘后退了几步,准备继续回柜台看书。虽说内心还是非常在意这位客人,那种羞怯却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克服的。

“汝。”低沉的男声在背后响起来,老板娘有点恍惚地觉得这种古老的称呼听起来很顺耳。

“如果还闲的话,不妨来听吾讲个故事?”

——夏天的下午若是没有午睡,就会变得非常漫长。

经营着这家没什么生意的小店的女子,浑身上下透着紧张地坐到了这位奇怪的客人面前。

男人的右手无名指上,有戒指在闪着光。

——是已婚呢。

老板娘垂了眼睛这么晕乎乎地想着。不知为何,她是有点嫉妒哪位女性的。……明明只是第一次与这位客人见面而已。

“吾曾经也是A中的学生。”男人的声音从耳边传过来,带着一片嗡嗡的声音,“高中的时候,吾算是让师长无话可说的学生。少年意气。虽说成绩尚可,但从不把那些规矩放在眼里。……现在自是一样,只是有了分寸。下午的时候,就常逃了课,出来疯玩。玩累了,就随便闯进一家店坐一下午。”

老板娘听着,抬头看看客人严肃的模样,不禁掩住嘴无声地笑了一下。

“第一次遇见吾妻,大抵就是在这样的一个下午。下午三点,天正是热得慌,推门进来的时候,柜台后打工的小姑娘被吓了一跳,便开始解释老板并不在。吾当时身边也没什么人,就让她随便弄点东西。

刚来的小姑娘又能做什么呢?抖抖索索地倒腾了半天,做了碗草莓的绵绵冰。色素都没调匀,实在是不忍下口。”

老板娘想象了一下面前的客人呲牙咧嘴地吃糟糕的甜食的样子,弯起一双眼睛笑起来。这样严肃的人,竟是也有这种青果子一样的往事。她看了一眼碗里吃了大半的绵绵冰,偷偷地告诉自己这碗一定比那碗要美味的多。

客人也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继续说道:“那姑娘向吾道歉,说是下次一定能做出美味的甜食。吾当时毕竟还是少年心,何况也是我无礼在先。怎么都没法接受她的道歉,夺门而出了。”

“那姑娘也着实是好看。挽着头发,露出中间一点额头,一双大眼湿漉漉的,像是条人鱼,也像是头小鹿。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也未变,干净羞怯得和少女没什么两样。”客人提到妻子的时候,语气温软了许多。老板娘渐渐好奇起来,撑着脸听他说。

“下一次再去,她一眼就认出了吾,眨着眼睛不知该说什么,似是被吓到了不敢来搭话,又像是满心满谷地想说什么。吾又要了一份草莓的绵绵冰,那姑娘立刻满眼欢喜地去做了。味道似是好了不少。她许诺,以后会做得更好。”

“后来吾就常常去那里吃甜食。虽然被几个嘴碎的笑话,却也零零碎碎地听了不少她的事情。是个柔里带刚的姑娘。——至于后来大学,出国,求婚,也就是寻常事情的发展罢了。”

“您的妻子一定是非常好的人。”老板娘听的入神,客人却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戒指发愣。等得有点好奇的女子有点困地打了个哈欠,开口提醒他继续说下去。

“是啊,非常好的人。只是造化弄人,过了好几年,诸事繁杂,待到我走到现在的位置,她也就才能再次安定下来。” 客人刮着吃了一大半的碗,低下头。老板娘靠在椅背上,抄着手,莫名地觉得外面透进来的阳光太过刺眼。

“虽然吾忙的很,也很少相见,但她每天过的都很安静。做做甜食,看看书。还像个少女一样,周身带着天真烂漫。总是无条件相信别人,好奇又羞怯。”

“那样不是很好吗……?”老板娘觉得有点困了。每天三点她都要小憩一会,没想到生物钟是那么准了。客人面前睡了就太失礼了呀,她这么想着,眼皮却是一点点耷拉下去了。

“……是啊。这样就挺好,相当好。”有只宽厚带着凉意的手扶上了她的额头。像是觉得很舒适一样,女子模模糊糊地蹭了两下。有双坚实的臂膀把她抱起来,然后一个温凉的吻,轻轻地落在她唇上。

然后,是属于夏日下午的,甜美的安眠。





“她现在可还好?”

“一切都好。也基本看不出忘什么事。整个还像是个姑娘。”

“那便好。吾交予汝的药,别忘了给她吃。”

“是。……只是说来,虽说这话是逾越了……”

“但说无妨。”

“荒川先生……她醒来后,还是会忘得干干净净的吧。”

“是。”

“既然如此……又何必日复一日地来探望呢。不管是一次,还是无数次。三点一过,也只是忘却罢了。”

“……聒噪。吾只问汝……若是那小鲤也患了这病,汝又会怎么做?”

“……是啊。是我多言了,您不必见怪。”

“吾走了。好好照拂她。”

“是。”






椒图醒来的时候,打工的男孩子河童正拿着洗干净的贝壳纹玻璃碗走出来。

“呀?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不久。”河童看她疑惑地盯着自己手里的碗,挥了挥那碗说,“有位客人点了甜点,刚刚走。”

“这样啊……大概点的是草莓绵绵冰吧。”椒图伸了个懒腰,身后的河童差点手滑砸了碗。

“椒,椒图姐你怎么知道……”

“唔……是,直觉吧。”

她总是觉得会有一个人在下午三点的时候,进来点一碗草莓绵绵冰吃。椒图眯起眼睛看窗外,隐隐约约觉得会有个看起来凶巴巴的俊朗少年推门进来。

只是再看过去的时候,还是一片刺眼的金色。

蝉鸣在耳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似乎永远也不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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