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变强鼠鼠子

松鼠 瞎写东西的。主乙女,次bg
fgo安徒生小太郎厨 东方大兔子厨
七日之都函梓+all女指,本命柯路诺
爬坑很快 石切女审/纳黯/军刺/首无萤草等等
放假会进入半失踪状态
学生物的,快毕业的狗子,想考研
今天的松鼠也在努力变强

【刀乱末日企划·石切丸线】Part.6 逃离

有点流水账,有点百合(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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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月的份大概完了。因为一直在逃命,没时间谈恋爱。

与剑建立的,比起感情更倾向于是妙不可言的默契。

毕竟谈情说爱什么的,需要安定下来之后才行呀。现在大家都是在活下去。

别人家婶婶出没 @疯子_还债(4/7)  @雪海孤影 

没有问题请继续。

BGM:幻想機械~PhantomFactory

  “……什么啊,你从未想过去获得军队的帮助吗?!”

  还在帮刀刀斋整衣服的红叶抬起头,瞪着一双绿眼睛看向面前的女人。

  “……嗯?”刀刀斋与她平视,细长的眼睛露出一丝愕然。

  “……我说,军队。”红叶给她披上斗篷的时候重复了一遍,“我还以为你们也是一边出去一边找军队的呢……原来只是在自己找出路吗?”

  刀刀斋沉默地盯着她。等到衣服完全穿好,她才轻声地回答:“你不觉得,军队可能会更加危险吗?”

  红叶摇头。“不觉得。军队的任务就是保护平民,我们就算有了刀剑付丧神,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地在这种地方活下去。资源太匮乏了。——而B市在A市崩溃之后应该早有防备,又有大型的军区。就算溯行军开始移动也不会乱成这里这个样子。”

  “……不,虽然有道理。但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刀刀斋沉默了一小会凑近了些,刻意压低的声音也盖不住她尖锐的语气,“‘刀剑付丧神’本身。如果你希望拿你的付丧神去做小白鼠,那请便——我和小夜会尽早离开。”

  “你大概……只是不相信军队罢了。”红叶喃喃着,然而——无法反驳。她回过头去看不远处换完衣服的两名付丧神,无视掉身边的刀剑,他们一眼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人类。红叶很清楚刀刀斋所言之事并不是不可能出现——但与其现在就想这种事情,还不如先找到了去看看情况。

  “你和小夜这样是生存不下去的。”红叶已经看出来了,若是想说服刀刀斋只能用纯粹的理性,“如果你不选择相信这种可能性,只会死得更早。——找到军队后,如果真的有那种事情的话,我也会跟着一起离开的。然而当下,我们需要保护自己的安全,然后再想着去确认。”

  刀刀斋眯着眼睛有点嘲讽地微笑起来,终于点了头。秋庭红叶从像是拥抱的姿态中解除,转身对一身长风衣的石切丸点点头。

  “主殿,这边没问题了。”石切丸脸上是一如既往温柔的表情。红叶的神经在看到他的时候微微地放松了一点,走过去检查他的衣服。

  付丧神应该换衣服是刀刀斋的主意,几人便找了家服装店随意套了下。毕竟穿着和服在路上走也实在是太过显眼——“已经出现了不怀好意的人了。”刀刀斋如是说。小夜低着头整理破破烂烂的衣服,没有开口。两人在来之前大概是遇到了什么更不好的事情吧,红叶这么想着低了头,给石切丸整理好了领子,从一旁的柜台给拿了条围巾系上。

  蓝灰格子的短围巾安稳地围在石切丸的脖子上。旁边的刀刀斋正艰难地单手操作把小夜裹得更暖和一点,男孩低声地说这样就不好挥刀了。

  “主殿似乎,很喜欢围巾。”她把短围巾的角塞进风衣领口的时候,石切丸望着她的脖子这么说着。艳丽的红色长围巾垂落下来,灰蒙蒙的年轻女性脸上有了温柔的光彩。

  “……是的,很喜欢。”他的审神者低垂着眉眼,摸了摸自己的围巾,“这条是母亲手织的。围巾能暖脖子也能暖心。”

  ——暖心,么。大太刀的付丧神用同样的动作去摸自己的围巾,似乎确实有了几分暖意一般。面前的女性似乎毫不在意地从他身边绕过去,似乎是准备去给那边的主从搭把手,走了两步又突然地转过身来。

  “……是了,石切丸。和之前所说的一般别再喊我主殿了……秋庭,抑或红叶。随你喜欢吧?”垂下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角,秋庭红叶语气平淡地对他说着,“我不愿强迫你,不过不改的话恐怕又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是。”

  再次出来时,除开石切丸腰间掩盖不住的长刀,他们就像是一群普通的行人一般,万分小心地行进着。小夜身上的伤也已经处理完毕,以防万一还是换了石切丸开路。没有了交通工具,几人也只能步行。

  四人一排显然太过显眼。石切丸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在刀刀斋提出与红叶一起走在后面的时候还是有些迟疑地看了她一眼。刀刀斋没有要求与小夜一起,她的示弱恰到好处。红叶也不想和这条冻得有点僵冷的蛇把关系搞得太坏,只是紧了紧背包对着石切丸点头示意。

  无论如何,她应该对刀刀斋表露出信任。即使对方的表情和态度都让人不那么舒服,但至少现在她们还是同伴。

  这个病恹恹、甚至废了一条左手的女人,不至于也不可能对她造成威胁。上衣的大口袋里放着小巧的水果刀,就算对方真的脑子起了泡杀过来,自己也不至于坐以待毙。

  既然刀刀斋的手受了伤,摩托车肯定是不能再用了。红叶扫视着周围,想要找一辆能用的小型车。

  ——就在这时。

  细微的,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还有少年少女的说话声。在这个几乎是死寂的世界里,未免是太过轻松了。

 “大概是,有另外的审神者出现了。”刀刀斋似乎颇有经验,比她还要早地提醒道,“小夜。”

  “是。”

  即使受了伤,小孩子还是身手敏捷地窜上了建筑去侦察。随后就是长长的刹车声,一辆轻快的面包车在面前不远处停下。

  “什、什么啊那是!”

  “老姐,不要停下来啊,后面还有几个没甩掉的!往,往那边往那边!!”

  面包车呜地冲了过来。开车的是个年轻的姑娘,她显然是看到了这几个人,甚至看到了石切丸腰间的白色长刀。

“小姐姐小姐姐!!一起走吧!!能帮忙清理掉后面那几个家伙嘛?”少女手忙脚乱地刹着车,副驾位置的少年一个没坐稳颠了一下。

  居然意外地,没有那么大的戒心啊。红叶瞟了一眼身边的刀刀斋,对面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再想了想初遇时对方的态度,明白大概是不能指望她了。再伸头看了一眼,车后面远远的有几个溯行军追过来。刚刚过去吸引了车上两人注意的小夜轻盈地落回在刀刀斋身边,已然是战斗状态。

  “……石切丸。”

  “是。”用着无论看多少次红叶都会赞叹其流畅的动作,石切丸抽出银白的长刀。

  虽然速度似乎比奔跑的红叶还要略慢一点,但石切丸的加入立刻改变了战局。略慢一步,红叶到达了车边。车上的少女大概比自己小一点,扎着长长的单马尾。她似乎不太知道应该说什么,旁边的少年倒是伸出头盯着她。

  “呀,你好。”红叶露出温柔平和的笑容,“我和你一样,都是审神者。我叫秋庭红叶……你的名字是什么?”

  “啊,我叫牧永安!”表情有点局促,但少女轻快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这是我家的傻弟弟钱龙飞。啊……嗯……你们,要坐上来吗?”这孩子不擅长和人沟通啊。红叶几乎是带着自己也没发现的怜爱之心掏了掏口袋,翻出了之前在超市顺的柠檬糖,递了过去。

“如果不麻烦您就太好了!只是牧小姐目前要去哪里呢?”她看着牧永安有点不好意思地从车上跳了下来,“我嘛……我——我要去B市啦——”

  之前被溯行军耽误了有点久这样的事情才不会说出来呢。牧永安看着面前温和的小姐姐腹诽。

  “啊……这样啊。我和我的同伴也要去b市求援。”红叶指了指后面慢慢走过来的刀刀斋。似乎是被女人脸上的伤疤吓到,牧永安一瞬间缩了缩脖子。

  “嗯……虽然只是问问。不过牧小姐的刀在哪里呢?”

  “叫我永安就好啦!”少女一瞬间的交障过去了,爽快地挥挥手,一瞬间又有点沉闷下来,“国广的话……受伤了。目前还在昏睡啦……”

顺着少女的方向,后面确实有个抱着肋差的身形,半身都隐在黑暗里,衬得绷带越发的白。明显是经过了战斗之后的审神者。

——幸好刀刀斋胳膊有伤。红叶一瞬间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手臂受伤的女人已经走到她身边,钱龙飞伸着舌头有些为难地盯着刀刀斋。

  “她是我的同伴。”红叶轻轻地挥挥手,“虽然说话有点难听,不过是个好人。……是了,同样也是审神者。不用担心啦,那么——一起走吧?”

  “那个……我。”牧永安挠着头,“……不太会开车……来的。”

“老姐你有自知之明真是太好了!!”

“钱龙飞!!!”

  ——什么啊,原来是这种理由。红叶笑着表示她会,在姐弟打闹声中绕着车检查了一番。幸好牧永安运气不错,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有点磕磕碰碰地达成了协议,几人简短地自我介绍了一番后成功地坐上了车。虽然名为堀川国广的付丧神似乎被动静吵醒了,看到一群陌生人面色有点不善。看在审神者的面子上他没再说什么,只是翻了个身似乎是睡着了。

  牧永安和钱龙飞坐在后面小声嘀咕着电话打不通了什么的,像是两只活泼的小鸟。微妙地感受到了一点愉快的气氛,红叶启动了车辆。到B市的路线已经在视野里的全息地图上手动标了出来,不用担心迷路。

  “……怎么了?”石切丸似乎发现她有点不对,侧过头来询问。

  红叶只是摇头。

  刀刀斋上车前路过她身边,轻笑了一声,恰好能让她听到:“真是天真的人啊。”

  ——不明意义,不知褒贬。那句话缠在红叶心里,让她有点心烦意乱。秋庭红叶摇了1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思维都清出去。

  “没事。——我会开的稳一点,你不晕车吧?”

  “那是什么?”

  好吧,希望石切丸不会晕车。红叶轻松地越过了加油站,上了高速便隐约觉得路有些不对。

  “……这场灾难,比预想中还要大啊。”刀刀斋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一向平静的石切丸都瞪大了眼睛。刀剑们都开始惊诧,牧永安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城市里就有了征兆,但是高速附近的荒野让这一切显得更加惊人。不存在与理论中的,植物的疯狂繁殖。粗壮的树木,蔓延的枯草,一切都在不可控地疯长。

  倒不如说幸好是冬天,植物们没有太过放肆。

“这这这这什么啊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吧?!”牧永安瞪着眼睛发出惊呼。

  “……嘛,至少路还能走。”红叶拖了半晌,爆出这么一句,“别担心,我能应付。——走了。”

  小小的面包车带着各怀心事的人们和她们的付丧神,穿过疯狂的植物,向着目的地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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