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变强鼠鼠子

松鼠 瞎写东西的。主乙女,次bg
fgo安徒生小太郎厨 东方大兔子厨
七日之都函梓+all女指,本命柯路诺
爬坑很快 石切女审/纳黯/军刺/首无萤草等等
放假会进入半失踪状态
学生物的,快毕业的狗子,想考研
今天的松鼠也在努力变强

祈愿

bcy上限定首尾出来的产物。石切丸×女审神者。

依旧是我家那位可爱的半妖婶。

因为首尾限定是这个样子……我尽力了【喂】

是刀子。简单粗暴。写糖补偿一下自己算了。

烧没有完全退,写的晕晕乎乎的,如果觉得很辣眼睛和我说一声我删掉【唉谁没个黑历史啥的

都没有问题请继续(你的废话已经成习惯了吗)

BGM:深き心の伤




  “能跟我说说,你正思念的那个人吗?”


  带着狐狸面具的女性放下茶杯的时候,嘴角的微笑有些促狭。她非常愉快地看到石切丸拿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饶有兴味地轻轻敲起了桌子。


  “哦呀?那可不是什么值得去听的故事。”大太刀的付丧神脸上依旧是往常的那种一丝不乱的笑容。只是对面的女人在这种方面一向和优秀的猎犬差不多,逮到一丝气味便死死咬住不肯放手:“看样子是确实有的了。既然有,为何不说出来呢?反正过去了的事情在别人耳中听了也不过是个故事。”


  “您说话可还真是不留情面。”石切丸轻微地摇着头,“虽说并不是反驳或是不满的意思——自从失去她后,我也就鲜少再在他人面前提起过这些事情,毕竟似乎大家也都忘了,再提起来也只是添了几分烦扰。”


  “哎呀,果然是这本丸的前主?”狐面女歪着脑袋露出感兴趣的笑容,桌子上的和果子碰都没碰,双手撑了脸,俨然一副不嫌事大的架势。


  石切丸脸上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端起了茶杯:“并无什么值得隐瞒的事情,您也就当个平平常常的故事听吧。——您的猜测是正确的。我所思念之人,的却是亡主没错。”


  “只是她是由我亲手杀死的妖物,如此之久了还怀念着她,作为神剑未免也是有些失职。


  “初见时我便知道她非寻常人类。那点浅薄的妖力,瞒得住普通的付丧神,我的眼里却是一清二楚。那时她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审神者,身边只跟着为数不多的几个付丧神。便是带了我出阵……不久后便做了近侍。


  “她也确实是相当青涩的审神者了,甚至她身上的妖物也一样。大概我知道她不完全是人的时候,她也就知道了瞒不住我。于是在房间里,便鲜有和外面一样收敛原形,总是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伸出两个毛茸茸的耳朵。


  “虽说那时只是非常弱小而且也无害的妖物,但任它发展下去总是会造成危害的。——我这样和她说了。不得不说的是,她确实在这方面要比常人聪慧许多,向来不需要多说些什么就能听懂,只是自从我说了之后,她就开始怕我了。虽说既没有躲着,也没有表现出疏远,在外人眼里甚至不如说是关系变得愈加好了,但她眼睛里总是带了些畏惧的。


  “您说刀剑也会像凡人一样有感情吗?我想会的。那些感情甚至要比很多人类还要来得真挚。只是我可能在神社里呆了太久,实在是不清楚这些了……印象里,我分明与她是亲密的。而在她死后,不管是喜爱还是悲伤,情绪莫名地淡化了。不管怎么想起来,往事也不过像是个故事罢了。


   “可是意外的是,我却一直都不断地在思念那位前主。不管她走后多久,庭院里也还是放的她喜爱的秋景;用过的纸笔,喜爱的小物,也都好好地保存着。明明曾经的付丧神们基本都忘了个一干二净,我却还是记得这些淡漠的过去。”


  “你说那姑娘是你杀的。”狐面的女性提醒到,“是她最终还是变成妖了么?”


  “我想是的。”石切丸脸上莫名地没了笑容,“我想她最后还是变成了妖。无论关系多么亲密,做了多久近侍,一旦成了妖,害了人——身为神剑我就必须执行我的职责,去除不净。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只是不管是过程……还是当时的感受。全部都像是蒙了一层雾,记不真切了。”


  “可是你明明还是一直在想她?却又说没什么情绪?”狐面少女好像丧失了之前轻松的心情,有点焦躁地撑着桌板,面具都挡不住她紧皱的眉头和拔高的声音,“那、是抱着一种怎样的想法啊?像是别人身上的事情?”


  “是这样吗?”石切丸托起了茶杯,有点疑惑地陈述着事实,“过去的事情虽然忘得很快,但是有些事情确实还记得。她确实是我一直在思念的那个人,可是关于她的一切,不管回想多少次似乎也只是像一个旁观者一样。我能记住的只有她曾存在过,于我非常之重要,还有许许多多的细节。可是这些事情只是作为‘事实’存在,并没有感情,只不过是个干巴巴的故事而已。就像是别人发生的故事一样,我不过是个旁观者罢了。”


  “……你曾经的审神者,真是个傻得不可救药的人。”少女咕哝着,站起了身,“真是无聊极了的故事。我走了,你继续在这儿呆着吧。”


  “唔……慢走。”不知是哪里惹怒了面前的少女,石切丸茫然地道别。他拾起身边的御币,准备再去做祈祷。



  “……主君?”狐面少女的近侍一直侍立在门口,见她出来了便也跟上去,“您心情不好吗?”


  “被一个傻子气到了。”女孩子急匆匆地穿了木屐,嘎啦嘎啦地一路走着,“不,自然不是那个石切丸。是这本丸之前的那个,死掉的审神者。真是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子……”


  “究,究竟是怎么回事?”加快步伐跟上她的少年一脸茫然地问着。


  “我早该想到的……既然瞒过了所有的刀剑却唯独瞒不过他,那那种通过妖力释放的咒术当然也是唯独对他没法完全起效……”狐面的审神者握着拳头,几乎要气的咬牙切齿了,“都变成妖怪了,却还是有这份心。真是不懂……真是不懂那种傻子啊……”


  长着妖物耳朵的少女,在奄奄一息的时候,对着自己脸色惨白的近侍和本丸里不明所以的付丧神们,用尽全部妖力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将自己的存在从他们的脑海里抹去。


  只是有些思念本身,就是无法抹消的存在。那个几乎是不入流的审神者,在死前也依旧徒劳而又温柔地,呼唤着同样的一句话。


  ——忘了我吧。


Fin.


我一直觉得做神剑是一件有些不讲道理的事情。

papa受伤了也是在想着如何去除不净,中伤手入也是在说作为神剑的失职。真是非常强大的责任心,身为神剑,身为武器。哪怕自己受了伤也在想着失职的问题。

所以忘却是BE中很好的结局。一边喝茶一边回味着那些没有感情色彩的思念,本丸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而神剑也没有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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