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变强鼠鼠子

松鼠 瞎写东西的。主乙女,次bg
fgo安徒生小太郎厨 东方大兔子厨
七日之都函梓+all女指,本命柯路诺
爬坑很快 石切女审/纳黯/军刺/首无萤草等等
放假会进入半失踪状态
学生物的,快毕业的狗子,想考研
今天的松鼠也在努力变强

微雨【石切丸乙女向】

石切丸乙女向,注意避雷。
我流审神者,审神者非人类。
中元节的小故事。大量私设。
如果没有问题请继续。
(我发现石切婶的粮好像都超甜我是不是画风不太对……)




BGM:天狗の手帖 ~ Mysterious Note - タイトル







  石切丸抬起头,廊外正传来细细的敲击声。他那出门访友的审神者在华灯初上之后,终于穿过了凉风和细微的秋雨回到小小的本丸。


  他不紧不慢地提了灯,应着门走过去。吱吱呀呀的门栓被拉开,审神者苍白的脸在黯淡的夜色里显眼地发着光。少女正低着头收伞,听见响动的时候突然地抬起头来,正像是一只幼兽。


  “……啊。”她张了张嘴,毕竟没说什么,沉默地向前走了一步,把额头抵在他的胸口。


  他就势将她抱进怀里。审神者的身上很冷,带着微雨和秋风的气息。头上扎的缎带略微有点潮了,恐是一路撑着伞走回来的。想着这一个不到二十的姑娘大晚上的一个人走了这么远,石切丸略有些责怪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主殿,”他沉默地抱了一会儿,低声地唤她,“已经是亥时了。”


  “……抱歉。”她轻轻地挣脱,垂着眼不看他。好脾气的神剑只是站到一边看她在走廊边脱了沾湿的木屐,随她一路轻柔地走进房间里去。


  路上遇到歌仙兼定出来赏雨,审神者停了脚步对着自己的第一把刀交代了几句,却还是没什么笑颜。歌仙兼定回答的时候有些犹疑地和石切丸交换眼神,只得到了对方一个无言的耸肩。绕过了拿着纸笔的男人,石切丸继续静默地提着灯,跟着她走进院子最深处。


  大太刀的付丧神拉上门后回头,只有两人的房间里,审神者的头上不出意外的冒出了耳朵。


  毛茸茸的,褐色的,小动物的耳朵。

  顶着一对妖怪耳朵的审神者低着头跪坐在房间里点着炉火,鹅黄的二尺袖上藤萝肆意绽放。


  “哦呀,出了什么事呢?”把灯吹灭,石切丸坐到脱下足袋的审神者身边,语气温和而平静。


  审神者迷迷瞪瞪地抬起眼睛,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茫然地盯着他。


  “……对不起。”嗫嚅了半天,半妖的少女这么开口。


  石切丸依旧坐在原地听她说。


  “……今天,她身体不太好。”审神者绞着手指,断断续续地解释着,“那边的一期一振说出阵回来后就窝在房里换符咒。我进去的时候她就,躺在地上喘气。因为放不下,所以呆了太久。回过神的时候就太晚了,也不好意思麻烦那边的付丧神送。就,加急地走回来了。”


  像是非常非常惊恐一样急促地说完,她便闭了口微微喘气,依旧是垂着眼僵硬地坐着。

  石切丸只是笑了一下:“出门的时候,要带上近侍啊。这样晚回来,我们都会担心的。”


  “……是。”审神者微微地挪了一下靠近了一点,洁白的脸露出来,在火炬的温暖下染了一层红色。


  “……”石切丸低下头去看她的脸。有了细微的生气,眉眼也放松了。上挑的眼角是画了红的,和他一模一样的红。他那并非完全是人类的审神者,有时候却仍旧像个孩子。


  被夸奖了会欢喜,被批评了会胆怯,乖顺得不像样的孩子。


  ——只是啊,虽然大部分还是人类的身体、人类的思维,他的审神者体内却不可磨灭地留着“非人”的印记。初出茅庐、半妖半人的审神者,在千年神剑面前不可避免的裸露出那些大大小小的秘密。


  明知自己无法欺骗,还是用了蹩脚的谎言,天真到有点傻气的孩子。


  “……以后,不会这样了。”审神者把头转向他的方向,伸出手揪住他的衣领。少女湿润的眼睛被微微颤动的睫毛挡了大半,但是不用怀疑的是,现在她是看着他的。


  “主殿啊。”神剑用温和而又不容置疑的声音发话了,“您,用了‘能力’吧。”


  他惊恐的小幼崽再次缩紧了背部,这点小动作在石切丸眼里无所遁形:“哦呀,您那样谨慎的人,没有通知地不带近侍出门;却又在这么晚的时候一个人走回来。不是您的作风啊。”


  “……对不起。”共事太久,两个人的默契不需他点明,审神者也自然清楚他话里的意思。石切丸温和而有分寸地责备着她作为审神者的失职,妖物的耳朵轻微地颤动了起来。


  “——恕我逾越了。只是,究竟是怎么了呢?”他轻轻地握住了再次低下头去的少女的手,她像是个孩子一样抓住他的大拇指不放。


  “——抱歉。”她一味地道着歉,明明寻求慰藉一样地握着他的手,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地后退,“我——我只不过,稍微有点不太压得住。回来的路上,就化了形从树上窜了回来。……不,没有伤人。我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那么,原本又是为何去找那家的审神者呢?”眼看着她要把自己的手和身体扯开了,石切丸叹了口气,和之前无数次一样,轻轻把她拉回来,像是抱孩子一样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坐好。审神者毛茸茸的耳朵扫过他的脸,挣扎了两下又安稳地停住了。


  她像是受到了什么慰籍一般,把他的手紧紧抱在胸口,轻微地颤抖着。


  “……因为想要跑起来。”审神者的声音细微地、带着点兴奋地响起来,“用,妖怪的方……”


  石切丸环在她背后的手微微收紧,少女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剧烈地颤抖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想着只是跑跑的话只是普通的请求……于是,于是!!”


  他叹了口气,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头发。


  “别怕,别怕。”石切丸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直接传出来一样,从审神者贴在他胸口的耳边穿进去,“没关系,别怕。——不会伤害主殿的。安静下来吧,别害怕。”


  她的喉中传来极力压住的悲鸣。审神者向他的怀里又缩进去了一些,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然后渐渐平静了。


  “是。”她低低地呜咽着,“我明白了。”


  今夜是鬼门开的时候,也难怪审神者体内作为“妖物”的一部分会躁动。只是不留下一句话就独自出门去,还惹了一身的夜晚和细雨的气味回来,雏鸟控制不住的调皮让石切丸微妙地起了点烦躁。


  ——只是刚刚的接触,已经驱除了她身上的鬼气和自己的烦乱才是。


  他低头看到安静下来的审神者,双手抱胸,手指的骨节用力得泛白。她抬起头来,幼兽一样的眼睛在火光映照下愈发地明亮起来。


  “是了,这就是了。”他温和地帮着审神者坐起来,“平静下来了吗?”


  “啊啊,是的。”她直视石切丸眼睛,像是依恋一般向他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大胆而又小心翼翼的举动。


  就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他们将契约一般的吻印在对方的脸颊和嘴唇上。他没安全感的幼雏,连接吻都是带着不确定性,带着对认同感的渴求。


  石切丸整理衣服带她起来:“不早了,主殿。去洗漱吧。明日也还有联队战要打。”


  “嗯。”她细微地回应,去看一旁的桌上整理好的文件。待他走到门口回过头时,审神者恰好也抬起头盯着他,上挑而微红的眼角一瞬间让石切丸有点看不清少女清明而没什么表情的眼睛。


   "……主殿。”加重了语气,石切丸直视着她的眸子,“切勿做傻事。”


  “是。”她有点儿忧虑地盯着他。石切丸又拾起刚点燃的灯笼,背着庭中无声的夜雨等着审神者。


  而少女只是望着漆黑的庭院,不声不响地收了头上的耳朵,缓步跟上了他和他身边微黄的光。

Fin.





明明被叫做papa为何没有发现有雏鸟情结的审神者呢?——抱着这样的想法写了。
身为人类依恋着近侍、身为妖怪恐惧着近侍。审神者的情绪,或许连自己都无法彻底觉察。
也就是矛盾吧,但是越是矛盾就越无法放手。——这样的故事。
以后大概也会有这样的故事,纯粹只是自己的想法而随随便便地写着。
感谢能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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